断鸿

雀斑少女的搬砖生活

2019.02.11

昨天的那场婚礼应该是这个假期的最后一场了吧,我真的是不能在吃了


每一次去这种婚礼,还有回乡下都只带着两个目的,其一就是去看一看湾里头的那些人,长辈,晚辈,还有儿时的玩伴,其二就是去等大张宇,想着能不能再见一次


大张宇是我在乡下读书的同班同学,然后也是童年的玩伴,读到二年级我就转学了,也就是说大张宇和我的相交也就只有那么几年。小时候的他功课不好,我们每天一起上学放学,放学后他就每天跟着我回我家,在楼上的窗台上面给他辅导功课,或许那些龌龊的事就是从那时候埋下了祸根吧。我也常常会去他家里玩儿,一起爬他家的核桃树,一起摘他家的樱桃吃,一起去房后捉他家的老母鸡,结果有一次还被他家的狗在我大腿上咬了一口。


有这些快乐的回忆又能怎么样呢,丝毫不能掩盖过他带给我的伤痛。看电视的时候看见亲亲的画面,哥哥对妹妹说“我们也来试一下”,妹妹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。哥哥是有意识的,妹妹只是太相信哥哥了而已。一年级的他也是有意识的,不然不会带我去他家的小阁楼,四年级的他更是有意识的,不然不会伙同两个男生来偷看我洗澡,他知道他犯的最大的错在哪里吗,那就是做了以后还把这件事告诉我。


初二的时候再一次见他,是在他学校的门口,也就是那时候,所有的龌龊往事全部涌了上来,甚至画面都那么清晰。他不知道在初二以后的那几年我饱受了多少心灵的折磨,最严重的时候只要我一到一个昏暗的场景里那些画面就会浮现,无论我有没有说“不”。我不敢告诉任何人,至少我的家人到现在都是不知道的。高中以后我慢慢调整自己,正视这件事,在高三以后也慢慢地向一些朋友倾诉,真的很感谢那几个朋友的鼓励,没有他们,在此次此刻我不会这么坦然说出来,跟房思琪比,我又能算什么呢


初二那年到昨天已经整整六年没见了。他见我的的第一眼瞅了我好久,是啊,大家都长大了,模样也有了好大变化,他长胖了,再不是原来那个清瘦的小男孩儿了,说话也大方利索了,再不是需要我教功课,在班上还要护着的那个人了。看他的模样,他好像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或许他连记忆也没有了吧,这个时候我又去责怪他什么呢?有必要吗?有用吗?只有从内而外的力量才是竭尽无穷的,如若我自己不尝试着改变心态,坦然放下,最终的我也只会束缚在自己的象牙塔里面,于他,没有任何影响


感谢生活和朋友推着我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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